过了半晌,柳燕还是没动,而是似嗔似怨的盯着段飞。
段飞不安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手!”
柳燕轻启朱唇。
段飞像是这才意识到对方的手还被自己抓着,急忙松开道:“你先打电话。”
柳燕拨出电话,很快便将阿特蕾的事情安排妥当,倒也没有询问段飞有没有擦完药,似乎十分享受的再次将手伸了过去。
段飞蹬鼻子上脸,借以抹药的名义再次将对方的手攥住道:“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?”
柳燕叹声道:“那个大胖子是我们的客户代表,被我把谈话内容录下来之后,有些恼羞成怒。”
段飞摇头,“我不是说这个。”
柳燕沉默片刻,出声问道:“你真的要听?”
“嗯。”
段飞点头。
柳燕叹了口气,出声道:“有个小女孩,从她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个私生女,和她的母亲相依为命。后来女孩的母亲病故,剩下小女孩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。好在她的爷爷还算开明,将她带回了家,临终前更是给小女孩留下了一笔足以让她衣食无忧的遗产。”
“不过那个小女孩的叔叔一家根本没有把这个当成一回事,等到老人下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