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自己刚才明明是要踢他的,怎么突然膝盖一软就跪了下来,而且现在才感觉到膝盖处遭受了很严重的创伤,想要站起来都感觉没有力气。
“卧槽,你给我装。”常松突然松掉了段飞的衣领,手掌一下子抱成了拳头,手臂上的肌肉跟鹅卵石一般大小。
“飞哥,小心。”坐在一旁的王珊紧张的呼吸都静止了。
常松的拳头虎虎生风,感觉空气都被撕裂了一般,他自己也感觉这一拳头砸在段飞的脸上非得把他脸毁容不可。
段飞只一瞬就意识到这一拳头的力量了,也没有硬碰硬的想法,端起桌子上此时正烧的滋滋作响的铁板土豆就迎了上去。
手心手背都是肉,都是肉啊。
哪有肉不怕烫的!
常松看到拿盘子挡在前面的时候也想着缩回来,可是已经晚了,自己根本没有反应时间缩回了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那一拳撞上了那冒着油烟的铁板。
然后就是一声尖叫,可谓是凄厉啊,如怨如诉。
这时坐在这边的刘山如坐针毡,常松跟他虽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,但是在临山市认识了七八年了,一起打拳嫖娼,胡吃海喝,看到常松这样子,他再也坐不住了,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,然后就走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