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爽了!”一斤多白酒下肚,刘浪面不改色心不跳,硬是将盆里的汤也喝了的干干净净。两个月的逃亡生活恐怕他这辈子都忘不了,就算能吃饱饭,吃饭的时候也是提心吊胆的,住在朋友家也不敢睡得太死,吃饭也得看别人尝过了才敢吃。
那种日子,刘浪是再也不想过了。
喝完了汤,刘浪抬手擦擦额头上的热汗,呼哧呼哧喘了两口粗气,说道:“真爽!两个月没这么开心的吃过饭了,憋死本少了!整个临山市,白道黑道两边围捕我,就算从乡间小道都没法离开南山,这种过街老鼠的日子真是过够了!”
段飞伸手拍拍刘浪的肩膀,示意他继续说。
刘浪喝了一斤多白酒,也打开了话匣子,点点头继续道:“事情是这样的……”
具体的事情,跟段飞猜测的竟然**不离十,还真的是那个陶见虎发动了“政变”,软禁了刘飞龙,到现在刘浪也不知道刘飞龙情况如何,只知道他老头子现在还死不了。
据刘浪说,陶见虎跟刘飞龙是二三十年的过命兄弟,几乎从来没有过矛盾,十几年前陶见虎还给刘飞龙挡过子弹和刀伤,如今的刘飞龙一身中山装像是大学者,面皮白净,这都是陶见虎的功劳,如今的陶见虎,则是浑身刀疤,耳朵还烂掉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