绪衣衫完好的从帘后面走出,依旧是那张帅到火山爆发的脸...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还有刚才,有什么那么好笑的?”
傅绪淡扫过眼前紧紧捂牢鼻子的奇特女子,这样捂住鼻子不影响呼吸吗。她是在做什么,练闭气?
“你,你没在那个啊。”安宥柠有些惊讶。
安宥柠走过去,一把掀开帘子,眨巴眨巴闪亮的大眼睛。帘子后面空荡荡的,除了一个窗台和鸟笼,空荡荡的,几乎什么都没有。
傅绪不是在如厕?那还神秘兮兮的,叫她递纸和竹片做什么。
“你说的那个,是指什么?”
“呃...没什么,你还是不要了解的太详细的好。”安宥柠有种被糊弄的感觉,他怎么每次都不按常理出牌,她鼻子捂的红红的,添了几分真趣。
“我还以为你感冒严重,意识不清了。”
变着法的骂她失心疯不是,安宥柠笑肌上扬,笑的比塑料花还假,“承蒙王爷您关心,我只是天干口燥,还不至于影响到大脑。”
几日不见,她越发朝气了,傅绪淡之一笑,风眸好似蕴了一池云泉。看似透彻,走近了又是仙气萦绕,摸不到一点边际。
“正常就好。过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