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了默,眼神突然悠远而复杂,口气如冰雪,“这一片我都看过了,你不用这样的,就算你再怎么演,也改变不了什么。” 他冷冷的话,仿佛大地霜降,万物被冰霜覆住了。
演?安宥柠刨的满手冰片,冻的结巴,听到这个字,手冻僵了一般不得动弹。
这个字还真是容易让人神经敏感呢。
安宥柠本能的就回嘴道“对,我就乐意演,又没让你给我配乐,瞎费什么心,我的戏台我做主,你看不惯就别看。”安宥柠连根拔起一根草,不知不觉,把气都撒到野草上了。
她演什么了演,在他眼里,自己就是个戏子吗,亏她这么用心帮他找东西,敢情傅绪把她想成是利益驱使了,以为自己故意献好吗。
安宥柠生气,更加用力的翻找,心想,等她找到了黑玉就摔碎了气死他。
傅绪沉默了,许是意识到自己言语突然有些过激了,听了安宥柠故意较劲的话,他一言不发,一双凤眸深如黑潭,越发的难以看透。
到底在哪,安宥柠找遍了,就连泥土都翻开看了,从枯枝下面刨了一堆白色的平蘑菇和鸡枞菇出来,唯独不见傅绪口里的黑玉。
正当为寻不到东西,两人心情都很不佳的时候,那只羽毛烧了精光的秃鹫王突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