痴的,想从她口中打探到有关傅绪的八卦,尤其是对她和傅绪独处的事儿尤为关心。安宥柠现在听到傅绪的名字就恼气,闭口不谈,丫鬟们觉得没意思也就不问了。
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三尺融冰,也是需要一些时间的,她也该为自己好好筹谋了。
眼下,一个月期限将过,她答应画的鸿雀舞的舞谱要抓紧谱了,薛贵妃虽告病不见客,保不齐什么时候就问她要谱子,还是尽快完成的好。
年初这几天,府里一直接待拜年的门客,夫人小姐们也要回门走亲,到初八才回。
以往这个时候,安宥柠都是被接到外公家去的,今年也没人理会她了,就趁这几天调节下心情,早些把舞谱画好。
把心思都放在舞谱上,糟心事儿抛诸脑后,安宥柠在屋子里窝了五六天,几乎都没出过门,宅到连她自己都怀疑人生了。府里人手够,也没人来差谴她。
几天忘我的努力下,舞谱很快就谱好,一支舞下来,加上肢体语言的配字解说,足足一本书厚。她选修学过素描,简单绘形没问题,画风虽简,但也粗俗易懂,神韵到位,书页快速翻动,仿佛纸上人翩翩起舞,若是让真人按着谱子上跳,必是惊为天人的。
多年舞蹈经验,她有信心,只要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