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安宥柠就没有故意躲他的意思,傅绪一说,她若不回应,反倒让她觉得自己处处做贼心虚。
她忽略了男人的深意,是想与她多说话。
哪怕,只是一句两句冷漠的对话。
安宥柠挺直腰板回道,“王爷想的太多,臣妾只是有事要办,王爷神通广大,我舅舅越狱的事想必不会知道的比臣妾晚,臣妾身上流着一半徐家人的血,做不到视而不见,起码出去探探总是要的。倒是王爷昨晚劳碌一夜未归,不该打扰你休息的人是臣妾才对。”
安宥柠流利的客套话,陌生,排斥,还有股谜一般的讽刺。
傅绪喉头苦涩,心里酸楚的水被他很好的压下,强颜欢笑道,“你不要误会,本王昨晚和司徒他们在宣殿议事,哪里也没去。你舅舅的事,本王也刚刚听说。”
她有让他解释吗?他去哪关她什么事,他彻夜不归就彻夜不归,他以为到了今天这样的局面,她还会在乎吗?
安宥柠忽略因为傅绪的解释而感到一丝轻松的内心,表面的道“王爷去哪是王爷的自由,臣妾没有权利管责,王爷也不必跟臣妾汇报,臣妾还有事做,王爷要是没有吩咐,臣妾就告退了。”
傅绪像石块那样生硬的杵在那里,安宥柠无意看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