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来。
“假胸假脸？”季启越饶有兴致地眯眸，这丫头平时看上去好像很正经。没想到，从她的嘴里能够说出这样的话。
有点意思。
“我就是打个比方。”苏轻画小声回答，没有攻击任何人的意思，只是说说而已嘛。
季启越低头盯着她：“你这个呢，是真的还是假的？”
“我……我当然是真的。”她小脸再次红的好似熟透了的苹果。
季启越邪笑，其实他还想再多接着刚才的问题探讨几句，看她害羞成这样，怕说多了弄得她更加害羞，只能作罢。
苏轻画终究是有点心虚的，学历低的她曾经在找工作的时候碰壁无数次，深切明白这个工作对她来说有多重要。
怕季启越还要开除她，她弱弱道：“越总，您应该不会开除我了吧？”
“具体的，得看你的表现是不是让我满意。”他回答。
“啊？你想让我做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