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薛毓秀,恐怕只有梅姨最了解情况。
祁战不太明白薛毓秀为何这么多年了都没为自己辩解,但他知道,杜石英是绝对不可能把这些话说出来的。
因此,梅姨告诉苏轻画的可能性最大。
“对,是我软磨硬泡非要问的。你要怪就怪我,别找她麻烦。”苏轻画挎着小脸解释。
祁战盯着她看了几秒钟,随后笑了。
就算他在笑,苏轻画也很害怕,她小心翼翼道:“真的,责任我都担着。”
“我有这么可怕吗?还是说,在你的眼里,我是那种不讲情面的人?”祁战抬起她的下巴,一字一句道。
“我毁坏了你最爱的奶奶在你心目中光辉的形象,你不怪我?”苏轻画弱弱道。
“如果她那光辉的形象不掺假,其他人哪里有本事毁坏得掉?”他反问。
苏轻画被他固定住了脑袋,闪躲不成,唯有会说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,左看看右看看偏偏不看他。
“苏小妞,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,你在想什么?”
“我在想你所说的话。”谢天谢地,她总算消化了他所说的,“你的意思是,你不怪我?”
“非但不舍得责怪,还要感谢你。要不是你,我只会继续被蒙在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