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做,也惊呆了。不过,都这么多天过去了,季宅的人每天出入都要交过路费,好像早适应了这样的调调?”没人找苏轻画的麻烦,苏轻画只能这样理解。
“是啊,他们除非换个交通方式,不然只能吃瘪了。”
“他还说要在季宅附近的地里建个墓园,我问他,他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,不知道他怎么想的。你去了我家,找他聊的时候记得旁敲侧击一下啊!”苏轻画说。
“ok,交给我。”
聊完这个,俩人又无话可说了。
“盛子萧,你应该算得上是最了解祁战的人吧?”苏轻画回头问。
“不,我不是,有人比我更了解。”他回答。
苏轻画以为他所说的那个人是她,苦笑,她才跟祁战认识多久啊,哪里比得上盛子萧这个跟他做了这么多年的朋友?
转念想想,万一人家说的不是自己呢?
于是,苏轻画又问:“你是他最好的兄弟,如果那个人不是你,又是谁?”
“任然。”盛子萧说。
“谁?”苏轻画蹙眉,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点熟悉啊?在哪听过来着?一时间想不起来了。
“以前,祁战跟任然的关系最好,他们的关系比我俩要好多了……”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