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放心吧!”
“就算她平时没找,你也不能放松懈怠。防人之心不可无,记住了吗?”
苏轻画点点头:“嗯,我知道。”
接下来无话。
苏轻画几次尝试着,想跟祁战说一下杜石英得了癌症的事。前提是,杜石英说了,让她不要告诉任何人。
有些心思太难猜,苏轻画感觉吧,要是把这些事说出来,可以让杜石英及早治疗,说不定,还有变好的可能。
同时,万一杜石英真觉得自己好不了了,放弃治疗了呢?倘若苏轻画出去乱说,把杜石英给得罪了怎么办?
她不是杜石英肚子里的蛔虫,没办法猜测她的心思。对待一些事的确是没办法了,所以,苏轻画只好先不告诉祁战。
再等一等,观察一下,看看杜石英变化如何吧!
工作继续,生活继续,转眼到了四月中下旬,祁战的父亲回国了。
当天晚上,他请了苏轻画和祁战一起去饭店吃饭。
祁战的父亲叫祁鼎,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,看上去和蔼可亲,颇有几分成熟男人的魅力。
他的情况不见得让苏轻画有多好奇,最让苏轻画震惊的是薛毓秀在他面前的样子,眼神是温柔的,讲话的语气是温柔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