牺牲了韩千语。
只要程子君的气出了，只要跟墨家修复关系了，那就什么都好说了。
韩千语的脸都被扇偏到了一边，脸上红彤彤的满是巴掌印，她的整张脸都肿了起来，整个人看上去狼狈不堪。
她毕竟也年轻，在看到裴初九那高高在上的样子时候，一下就忍不住的哭出了声，眼泪花都渗了出来。
“对不起。”她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了三个字。
韩千语觉得她像是整个脸都被裴初九丢在地上踩了几脚。
她的心底满是不甘，牙关紧紧的咬了起来，脸色十分难看。
“这是公开吗？”裴初九轻飘飘的开口，“这里只有我们几个人，这可不算是公开道歉，我说的公开道歉是指在微博上，或者你可以召开一个记者会，我想以你的咖位，召开记者会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。”
记者会？
微博！？
听到这里，韩千语在也忍不住，猛的抬起了头，怒气冲冲的开口，“裴初九，你别太过分！你算是什么东西还让我公开道歉，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，你配吗？墨伯母就是被你这样的女人给骗了，你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哗啦一下，脸上忽然全是水。
那边的墨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