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局外。
出了警局后，裴初九都觉得心情似乎十分沉重。
最后裴晓月的那个笑容一直萦绕在她的脑海里。
她冲着她笑了。
按照她对裴晓月的了解，这个时候，她为什么还会笑得出来，她早应该气疯了才对，她应该恨不得弄死她才对。
可是没有。
都没有。
她只是平静的看着她，微笑。
裴初九不知道为什么，竟然有些心慌，她坐上车的时候，整个脸都是惨白的，看上去没什么血色，眼神也没有焦距。
“怎么了，在想什么？”墨北霆踩下油门，皱眉开口。
“没什么，我只是觉得……”裴初九话一顿，“只是觉得裴晓月有些不对劲。”
墨北霆笑笑，“她不会有什么翻本的希望的，不然你以为老子的律师团是吃白饭的吗，老子花钱不是养了一群废物，这一次舆论闹得那么大，而且证据又充分，她是必定会被判刑。”
“嗯。”
裴初九的心放下了一些，“但愿是我多想了，不过我总觉得心底不踏实。”
墨北霆不屑嗤笑，“没事，有我在，天塌下来也也有我顶着。”
他盯着的事，怎么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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