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脸温柔道，“我好好奇啊，不过依照你的条件来看，你的确可选择的范围很广。”
按照裴初九的身材来看，的确……可选择的范围太多了。
几乎是市面上有的礼服，几乎她都能够挑选。
裴初九却是一边给自己化妆，一遍眯着眼淡淡道，“反正是你无法驾驭的礼服。”
这件礼服，应该没有人能够驾驭。
毕竟，她是按照自己的尺寸改的。
裴初九笑了笑，淡淡道，“我想，我们应该彼此都十分清楚，我跟你的关系，并没有好到这个地步。”
艾玛：“……”
裴初九的话说得十分不气。
甚至可以说，是根本没有要跟她和平谈话的意思，也丝毫不给她面子。
这让艾玛的脸色难看了一瞬。
没有人会这么不给她面子。
她也没遇见过这样连表面上的和平都不愿意维持的人。
这裴初九绝对是异类。
至少在艾玛的心底，这裴初九是异类。
她脸上的笑容都几乎要挂不住。
“初九，我们不是朋友吗？”艾玛讪讪一笑，“我一直以为我们是朋友的。”
朋友？
裴初九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