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身来,他不满地说:既然你不稀罕被我救,那就把我的药吐出来。
冷襄,冷眼看着周憧从谪仙般的人物变成撒泼凡人,也只不过是瞬息的事qíng,想来这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,不过:药?
我看见你的时候,你已经快死了。你现在还能活着,不过是我喂了药给你吃。
见冷襄好像不明白当时的紧急,周憧折着手指算给他听:你背上的鞭伤很严重,你的肋骨断了几根,你腿骨怎么着了你自己也清楚,你一共流了几桶血我就不说了。反正不少:这么多伤,难道你以为随随便便就能治好?
要是换个正常人,没人救肯定会死。或者被人救了,但不一定救得活,毕竟他伤得那么严重。
清脆的声音一个一个地数着,冷襄的眼神微沉,他确实知道自己濒临死亡,甚至已经绝望了。而眼下的身体状况,确实前所未来的好,包括从前的旧伤,也已经尽数痊愈。剩下一些皮外伤,也只是数日功夫的事qíng。
然而,就算对方救了他又如何,十六楼的冷襄是个不知感恩为何物的东西。
药,没有,你不走,死。冷襄一字一句地说,可谓字字冒着寒气,没得商量可言。
周憧从未觉得沟通是件难事,头一次他的好人缘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