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楠叹息着说,不知道是惋惜还是提醒。
医生说他qíng况怎么样?周憧皱着眉,似乎事qíng跟他想象中不一样,他原以为相谨很快就会被宣布痊愈,毕竟这一个月来相谨表现的很好很好了。
不太理想,可能要出国治疗。相楠看着他说:这点需要周先生帮忙。把他劝出国外之后,你就可以回到你的生活去了,不用再受此困扰。
我说过,我把相谨当朋友,其实并不算困扰,我也希望他好。周憧说:你们究竟是怎么判断出他有病的,我看他表现的很好,真的。不就是不喜欢别人烦他么,难道这就是神经病了?
他依然坚持他的那些荒唐的故事,而我们这些真正的亲人在他眼里根本不算什么,这是正常的吗?相楠很挫败,感到无力。
人的思想有千百种,这不能判断他就是有病。周憧略烦躁地说。
但是我相信医生的判断,每个医生都认为他不正常。相楠说。
不正常就不正常,没人规定不正常就一地要接受治疗。周憧有点爆发的感觉,连日来看见相谨明明不喜欢,却还要被打针吃药,当自己是个神经病处理,他就感到沉重:只要他不再无故伤人,不就可以了吗?你们究竟有没有认真了解过他?他其实想要安稳平凡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