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深呼吸,却没什么用, 他看看窗, 却什么也看不进去,他把手机放下,却又在离开耳朵的那一刻又贴了回去,他真是一个矛盾的人。
这样反反复复,做着毫无用处的改变,细小的声音通过电话传向那一端, 池疏言静静地听着, 嘴角不自觉的勾起来,似乎从这些声音里发现了有趣又可爱的东西。
你在做什么呢?他听了很久, 才终于问道。
我不知道。苏棠说着, 又把手机握紧了些,才说:你在做什么?
我在想你啊。池疏言说。
那我应该也是。苏棠的声音有点小,闷闷的,带着浓浓的鼻音, 像撒娇的小孩子一样。
哎,你今天怎么这么乖?池疏言低低的笑道。
不行吗?苏棠哼哼着问道。
当然不行啊。池疏言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:你一这么说,我就后悔放你走了。
苏棠听的哈哈大笑,笑完还有点幸灾乐祸的说:那你就后悔着去吧。
两人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,直到苏棠到了家,开门拖鞋的功夫,手里的电话都没舍得放下。
糖糖回来了啊?保姆阿姨刚做好饭,从厨房里出来,便说道。
嗯,阿姨好。苏棠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