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池疏言将他禁锢住,又压低了声音,问道。
怎,怎么了,你还敢罚我吗?苏棠一下子就慌了,也不低头垂眉了,只像一只炸毛的小猫似的蹦跶起来,又被池疏言按了下去。
你觉得呢?池疏言笑问。
我苏棠本来就拿不准,再被池疏言这样一问,更是没底气了,可他现在要是不挣扎一下,待会岂不是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?
于是他梗着脖子说:你舍得罚我?
那当然舍得。池疏言虽是这样说的,但脸上笑意却更浓,弄的苏棠心里直嘀咕,总感觉池疏言这么说,肯定没怀什么好意。
可他能怎么办啊,对方长得比他高,力气也比他大,单手拎住他后衣领就能让他跑不掉,这要是真体罚了,他岂不是只能忍气吞声毫无反抗了?
苏棠那个慌啊,简直要坐不住了,可池疏言这混蛋偏偏让他说说自己为什么是渣男,他能怎么办,他只好编了。
你你那个苏棠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,泄气的不想说了,却见池疏言还一副意味深长的表qíng,便又得继续说道:你你你,你当初看见我吃醋了却不来哄哄我,还嘲笑我,我我心灰意冷,说你几句不行吗?
就为这点事?池疏言笑着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