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婧惊恐地抬起头,卡尔洛也正好低头,两人的脸之间只剩下几厘米的距离,这距离太近了,垫垫脚就能亲上,宁婧下意识地侧开了头。后脑勺却被卡尔洛的手抵住了,不允许她移开视线,同时,腰身也被扣住了,身体贴合着。宁婧觉得自己趴在了一块冰上。
希弥尔。卡尔洛面无表qíng地低头看着她,声如寒冰,重复道:还跑吗?
宁婧:
不敢不敢。大兄弟,咱们有话好好说。
问题问了两遍,但显然,他不需要宁婧去回答。话音刚落,卡尔洛便低头,粗bào地吮吸着宁婧的嘴唇。
馥郁微苦的毒液在口腔里蔓延开来,被粘膜迅速吸收,甚至有部分滑入了喉咙。很快,甘美的麻痹感便传递到了四肢百骸,宁婧眼皮沉重,缓缓合上,挣扎的动作也消失了,软软地倒在了卡尔洛身上。
在昏迷前,她听到卡尔洛的话,像诅咒一样,喃喃响起:可惜的是,你是逃不掉的。
卡尔洛把宁婧抱了起来,转头朝岛屿深处走去。
在体内的人鱼毒素还未清除、肌ròu处于麻痹状态的这个时候,希弥尔竟然还是能避开那么多的小矮人眼线,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屋子,这是让他意想不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