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婧和亚力努力缩小存在感,一个成shòu人在不远处看守着他们。
背了她一路,亚力也累得够呛,正汗流浃背地喘着气。宁婧表达了谢意后,余光扫到了他从shòu皮下露出的半条腿,束着的绷带有点松动,里边的伤口略微发huáng,便道:这里怎么了?
前天在野地弄伤了。亚力不甚在意地说:巫师说不能让秽物bào露出来,才能痊愈。
宁婧愣了愣。巫师?
难道这个时代,医生还没有出现?
系统:这种缺乏药物和无菌环境的时代,就算有医生在,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。原始部落里,能预知天气、战况吉凶的巫师要金贵多了。
虽然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亚力也未必会信,但看在他刚才背了她一路,宁婧好心地提醒了一句:伤口这样闷着反而不会好。我看你也不是很深的割伤,用流动水冲洗gān净,等它自然愈合就好。
亚力茫然道:为什么?
宁婧:因为会发炎啊哎,说了你也不懂,反正你听我的就对了。
亚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忽然开朗地笑了声:奈菲,你总会教一些奇怪的事qíng给我,比如ròu要用火烤熟,不能直接喝河里的水,不然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