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统再往下稀释一层就没留下多少东西了,曾月柔和他长得不太相似,估计长相上是随了早逝的母亲。
瞧见进来的人是她,曾礼藩的脸色缓和了一些,挥手屏退了闲杂人等。佣人们如释重负,纷纷离开。梁蓉在关门前担心地回头看了宁婧一眼。
月柔,坐下。
宁婧老实地坐在了曾礼藩隔壁的小沙发中。
好在,曾礼藩倒没有一上来就责骂她。他很清楚自己的女儿因体质问题,养成了内向胆小的xing格,向来不是那种一耍脾气就离家出走的任xing贵小姐,这事儿必有内因。宁婧趁这个机会,把当初和梁蓉说的那个理由复述了一遍,即她是为了驱邪才把燕无淮接回来的。
曾礼藩听了,半信半疑道:燕老天师也办不到的事,那个小孩子能做到?
父亲,其实我一开始也是半信半疑的。蓉婆应该跟您说过了,那东西在我房间外面的墙壁上留下了脚印。我心里很慌,再加上燕老天师说得非常肯定,要我亲自去接,我决定试一试。宁婧没有隐瞒,拣了点能说的,如实道:在路途上,我也遇到了不少怪东西。但每一次,只要接触到燕无淮,那些东西就会自动消失,多亏他,我才睡得上好觉。
燕无淮能不能留在这个家里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