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你了,天还早,再睡会?”裴时嘉刚好从被子里出来,转头看见床上躺着的晏承睡眼惺忪地望着他,迷茫的眼神在昏暗的屋内显得更为朦胧。
躺得舒服的晏承闷声唔了一声,一股劲坐起来,攥着薄被、单手揉了揉眼睛说:“我也起身了。”裴时嘉素来有早起练剑、打拳的习惯,晏承想着去看看。
两人站着穿好了衣裳,擦了脸喝一口水就出门,一推开门,就看见了刚好也从旁边房间里出来的白容真。
“容哥。”裴时嘉和晏承同时朝他喊。
白容真在他们两人身上来回望一眼,视线停在晏承腿上,他走近来,问道:“晏承,腿好些了吗?”他身为军医,向来对别人的伤病都极为关心记挂。
但晏承显然早忘记了这么一回事了,他只好假装着擦过了药说:“好多了,多谢容哥的草药。”说来也奇,他的腿上的蛇咬伤口已经没了痕迹,这让晏承想起那日裴时嘉给他吸出毒液,这有一部分是他的缘故,还有更大的原因是系统。
系统虽然叫做“厄运转移系统”,但它似乎是在偷偷护着自己的一条命。
白容真听了这才点点头。
“容哥,今天怎么也这么早?”晏承问。
“去找点药草,明日就要上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