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日,他们在城外时前后护送、结伴而行,进城之前,吾骄带几名守士下了马车走着进去,马车上的人换成了白容真,马车周遭的人也减少了大半,裴时嘉又与晏承二人离队,暗中跟着吾骄。他们两拨人分别在两处客栈吃饭,到了临近傍晚又陆陆续续住进同一家客栈。
白日赶路,晏承时刻紧跟着大伙儿,也没得空闲来练习秘籍上的功法招式。幸好他能随时调动系统放进他意识里的秘籍,偶尔在平坦漫长的路上看一会,入夜了更是能尽情地看。晏承能静得下心,不说过目不忘,几遍看下来也将书中的要点记得透彻。
往后,晏承的手伤好了,天甫一亮,裴时嘉闻鸡啼而起练功,晏承也随之起身。晏承循着记住的功法套路,从最基础的一招一式练着,他前世只学过一点防身术,现在练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,叫原本认真打拳的裴时嘉也停下来细细看他。
晏承都是第一次练,一下一下打得生硬,但这认真努力的小模样又惹人怜惜。
“晏承,你这练的是甚么功?我竟是从未见过这等招式。”等晏承停下来缓缓呼出一口气,收了拳脚,裴时嘉才走近了问他。
晏承浑身微热,他回道:“是我在一本书上见过的招术,我不会厉害的武功,得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