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晏承过了拱桥、进入城门,重回熟悉的地方让晏承没有一丝愉悦与放松,反而是更为警惕。裴时嘉他领着众人,没有停歇,从进城一刻起便马不停蹄赶往皇城。
越是靠近皇城,晏承心里越是没底,明明什么事儿都没,但晏承总是抗拒朝堂。身后热闹繁华的街市在他眼里如虚无,叫卖说书欢笑嬉闹也缥缈。进了皇城只能下马步行,森严的皇城让人心生敬畏。
裴时嘉与吾骄等人觐见皇帝,他们这些随从守士只能在外围城墙下站着等。白容真因为是军医,又不需觐见圣上,所以并未入宫内,与他们打了声招呼就去寻他京城内的故友了,说是去搜刮一堆药材,好带回边塞去。
晏承在一群士兵侍卫之中,百无聊赖。站着的时间久了,干燥又暴晒,晏承都有些昏昏欲睡。等到裴时嘉重新回来时,晏承才回过神来,在皇宫里他也不好慌忙询问,只以眼神紧紧盯着他。
裴时嘉安抚似的朝他点点头,又对其他的乌苏守士说:“吾骄小王子应陛下邀请在皇宫住下,各位战士们还请跟随公公前去吾骄小王子的居所。”他身后的公公上前来,说了一声“各位请”,便领着人走了。
晏承在一旁眼见着乌苏的士兵都随着那公公离开,心想:皇帝邀吾骄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