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裴时嘉没和他说自己今儿去做什么了,晏承也没细问,就简单问问。
裴时嘉接过茶道了谢喝一口,说:“嗯。我……我是给西边父亲那儿递信了,朝廷遮遮掩掩,又不让我前去,不如直接飞鸽传书给父亲。”
果然如此。晏承了然点点头。
“你且先坐着歇会儿,我去拎桶热水。”晏承看他风尘仆仆,与他说一声,自己又出去灶房烧热水。裴时嘉喝着水还没来得及应他,晏承就先小跑着出来了。
灶房里的炉子一直烧着,晏承烧了一桶水,等了好一会,水刚开,裴时嘉就走进灶房了。
“我来抬罢。”裴时嘉先前看晏承是坐在热炕上的,知道晏承已经先洗漱了,这番前来提水多半是给自己的。
“不重,我拎得起。”晏承还没来得及提起,裴时嘉就伸手握住了木桶的提手上,刚好覆压在晏承的手背上,裴时嘉对他笑了声说,“让我来吧,你今天清洗屋里辛苦了。”晏承没打算和他说这些琐碎事,裴时嘉眼睛尖着,一回来就发现屋里都亮堂了许多,一看便是仔细擦拭了的。
晏承只好松了手,让裴时嘉提水,他撸起衣袖,干脆利落地就提起了满满一桶热腾腾的水,晏承回想了一下,忽然很是期待日后与裴时嘉二人这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