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着,如果有可能的话,他想要见一见许泽清,这个人虽然以后多半是裴家的姑爷,但是现在这么放着总觉得不安。
等着皇帝带兵凯旋,晏承在此期间回屋里小心地摸了摸裴时嘉的额头,生怕自己手太凉,他又换了方式,低下来以额头抵着裴时嘉,发现没再继续升温,晏承才放心了。
皇帝生擒了昭王却是没有急着班师回京,而是在昭王的地界上停下,传了令让裴时嘉等人也前来城里集合。
裴时嘉醒来时,晏承刚好没在他身边,他望着自己身上盖着的战衣,想到晏承,整颗心都柔软了起来。
虽然刚起身还是有些四肢酸痛,但裴时嘉喝了一口水,很快就走出来,抱着晏承的衣裳去寻人。
这会已经天亮了。晏承一夜没有合眼,看到裴时嘉出来找他,他走上前来:“你醒了,时嘉。”
裴时嘉一看便知道晏承是一晚上都没能歇息的,他自觉恢复得差不多了,接下来就由他守着晏承好好休息。
“嗯,我好了。”裴时嘉将晏承的衣衫抖一下,绕到晏承身后,为他披上,“你在外头待了这么久,会着凉的。”
“无事,烤着火的。”晏承将陛下那边的情况与他说一遍,“我们现下就得启程离开了。”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