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莺拿帕子掩唇,声音娇柔,老爷,要我说,蓝蓝那孩子懂事的很,她在外头一定是有什么事耽搁了。
叶父拍桌子,能有什么事,这么晚了还不回来?
白莺把帕子一甩,得,还不如不说。
她早年的一儿一女都没养活,如今这个儿子养的好,才三岁,正是玩闹的时候,什么也不懂,又待不住,就吵着闹着要骑马玩。
平时是白莺让下人跪在地上给自己宝贝儿子骑,现在家里出了事,她也不敢在这时候给老爷添堵,就把儿子抱腿上,小声哄着。
小孩不听,他gān嚎,眼睛里没一点眼泪,不嘛,我就要骑马。
叶老爷把茶盏砸出去,给我安静!
白莺吓了一跳。
那小孩的脸一白,直接就吓哭了,眼泪哗哗的。
叶父的眼睛一瞪,白莺就开始抽泣,老爷,蓝蓝是您叶家的子嗣,我儿子就不是吗?他还这么小,您gān嘛吓他啊?万一吓出个毛病,我可要怎么活?
赶紧走。
叶父烦躁的摆手,让管家qiáng行把母子俩给请走了。
夜深了,出去的下人们挨家挨户的找,一批一批的回来,都没有任何消息,他们也纳闷,那么一个大活人,难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