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真的做过头了。
huáng单走到客厅,额头已经渗出冷汗,他抽纸巾擦汗,顺便把脸上的眼泪擦擦,谁?
门外是一个年轻的声音,是江哥叫我来的。
huáng单没马上开门,他坐到沙发上,等疼痛感不那么qiáng烈,才去把门打开,认出来人是上次的寸板头。
寸板头看到青年的眼睛通红,脸上还有泪痕,不由得傻眼。
想到江哥的jiāo代,他一个激灵,你,你怎么了?
huáng单摆摆手,没怎么。
寸板头进门,把他来这儿的事给说了。
huáng单默默听着,知道江淮是担心他,叫自己的兄弟过来帮着照看一下。
寸板头有点拘谨,他搓搓手,不知道该gān什么。
huáng单给寸板头拿瓶水,他是想陪对方待会儿的,看电视聊天都行,但是身体已经提出抗议,腰快断了,坐不住,只能躺着。
要是huáng单硬撑,绝对会在寸板头面前疼到哭出来,对方一定会吓到的,他想,还是不吓人了,我去睡觉,你随意。
寸板头拿住那瓶水,看出青年身子不舒服,脸白的很,走路也不自然,估计是扭到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