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。
戚丰几乎是瞪着青年擦脸。
huáng单把毛巾拿下来,为什么这么看我?
戚丰没出声,掉头坐到唯一的一个木板凳上,两条腿叉开,坐姿非常随意。
huáng单看了一眼,就去洗杯子倒水,你找我有什么事?
戚丰拿出常抽的南京,来一根?
huáng单说,我不抽烟。
戚丰挺诧异的掀了掀眼皮,他啧啧两声道,这么好的东西你不碰?你这个小弟弟可真没劲。
huáng单无意识的说,抽烟不好的,你别抽了,把烟戒了吧。
说完他就抿了下嘴唇,习惯真麻烦。
戚丰没收回视线,他从喉咙里碾出笑声,觉得好笑的很,你这是管起你叔叔来了?嗯?
huáng单没说话。
戚丰盯着青年,谁给你的权利?
huáng单不想现在跟男人讨论这个问题,过两天再说会轻松很多,他自顾自的换了个话题,早上我听到了警车的声音,也听说了你那个老乡的事。
这个话题一蹦跳出来,周遭的气氛就变了个样子,温度都低了下去,更别说戚丰的面色了。
你还听说了什么?
huá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