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uáng单的饭菜已经有点凉了,他找到最后一块香菇放进嘴里,长途电话费贵,不说了,回去换了卡打给你。
陈时低笑,再说会儿,我还没完呢。
huáng单这才听出电话那一头传来的粗喘,不由得揉揉额头,他往后仰,靠着椅背换了个较为舒服的坐姿,你躺在g上?
对啊,就躺的你平时睡觉的地儿,被子枕头上都是你的味道,好香。
陈时笑了两声,呼吸变的粗重,夹杂着喉头滚动的声音。
huáng单耷拉着眼皮听,他抬起手臂,把手指cha进额前的发丝里面,将发丝往后捋了捋,他的身体在发热,感觉不太好。
待会儿需要再去冲个澡,他想。
陈时的呼吸渐渐平稳,他骂了声脏话,有些气急败坏,妈的,不小心把大头贴弄脏了。
huáng单,
第二天早上六点半,huáng单被陈时的电话叫醒,闹钟在几分钟后响起,他检查了要带的东西,简单洗漱后出门。
不知道是不是地区不同,huáng单这边只考了半身跟水粉,没考其他,他两样都没什么问题。
在huáng单离开H市前一天晚上,陈时就搬着个凳子坐下来,脚勾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