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文远回了办公室,留下众人一头雾水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他们只希望这个厂好好的,别让他们下岗。
厂长后脚走了。
他俩一走,副主任就清清嗓子,手一挥,那就这样,大家都去忙自己的吧。
几个车间的组长没走,七嘴八舌的向副主任打听,刚才主任那一出没头没尾的,挺奇怪,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。
副主任弹弹褂子上不存在的灰尘,抬着下巴开口,时间是金钱,是生命,你们要做的只有一件事,就是是坚守岗位,把分内的工作完成!
他脸上装出来的严肃消失不见,像不像?
几人齐齐摇头,不像。
脸不是一个脸,长的不是一回事,气质差太远了,身上没那种正气,而且,主任什么时候那个样子说过话?整的跟演讲似的。
副主任的脸一黑,摆摆手让几人走,他背着手来回走动,一个人自言自语,聂文远,我为了那个位子,把头发都急白了,你凭什么一回来就能坐上去?
一说就来气,副主任喷了一大片唾沫星子,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声,没听过树大招风吗?你小子小心被人连根拔起!
办公室的门关着,墙上的时针滴滴答答,多亏了它,才没有出现死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