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文远把烟灰弹在水泥地上,他是成年人,自己的人生理应由自己负责。
聂友香噎住。
她要是反驳吧,显得大儿子无能,离了舅舅,什么也能做,不反驳吧,就等于把聂文远的话给敲定了。
话是那么说
聂文远把茶杯扣在桌上。
只是这个动作,就把聂友香后面的声音给堵住了,当官的身上有一种东西,她们老百姓没有,应付不来。
陈飞在难言的氛围里表态,我知道了。
聂文远的面部被烟雾缭绕,像一头正值壮年的雄狮,坐在那儿,就让人心生畏惧,小薇的jīng神不太好,她抓伤小柔的事是意外,友香,你因为这件事怪罪她们,过了。
聂友香气不打一处来,我过了?你这些年没少照顾聂秀琴一家,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放在心里,现在明摆着就是她们害了我家小柔,你还偏袒!
聂文远开口道,姐。
他这声姐喊的,聂友香头皮都麻了,一肚子的怨气全堵着了,上不来下不去,难受的要死。
直到聂文远起身出去,huáng单才说了句话,舅舅,我送你。
聂文远嗯了声。
huáng单一路跟着他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