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会挤。
聂文远刚躺上去没十分钟就爬起来,他站在g边点根烟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小外甥,半响慢慢俯身,一口烟雾喷吐在那张青涩稚嫩的脸上。
睡梦中的huáng单蹙了下眉心,手拿出被窝,在旁边摸了摸。
聂文远捻灭烟躺回原来的位置,由着那只手碰到自己的手臂,温暖的身子贴上来,把他抱住了。
又过了十几二十分钟,聂文远再次坐起来,他这回没下g,而是把小外甥的秋裤拉了下来。
有个g头灯开着,灯光暖huáng,聂文远在那片光亮里看着小外甥的屁股,白白的,看不出之前被打过的痕迹。
他反应过来,自己的手已经放上去了,粗粝的手指一点点抚摸,着魔似的收紧了手。
huáng单不舒服的动了一下,轻点
聂文远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,手没撤开,也没再动,他隐隐叹口气,沉重又迷茫,让人心口发闷。
凌晨四点多,huáng单起来上厕所,他迷迷糊糊的站在马桶那里放水,突然感觉出了什么,就对着手哈口气,嘴里有烟味,非常淡,屁股上的ròu还有点疼,像是被抓过。
huáng单装作什么也不知道,他上完厕所洗洗手出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