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条路太难走,大家长做事很有规划,势必要先开路,遇到小石头就踢,踢不动了就搬,他走一步铺一步,全铺好了才让小朋友踩上来。
huáng单这么想着,果不然,柔软微凉的触感没有,只是有一根手指碰到他的眼角,弄下来一根眼睫毛。
聂文远刚弯腰洗脸,就听到马桶那里响起水声。
huáng单上完厕所去洗手,慢悠悠的扫一眼还弯着腰背,把脸埋在盆里的男人,舅舅,脸再洗下去,皮就要掉了。
聂文远抬起头,水珠成线般顺着刚毅的面庞滚落,他把毛巾一挤,给小外甥擦擦手,早餐在锅里。
huáng单没说什么就出去了。
聂文远在卫生间里待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,他到客厅的时候,餐桌上的小外甥正在端着粥喝,眉心轻拧着,有烦恼。
huáng单的声音模糊,舅舅,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做完事qíng,就没有给你装粥,怕凉了。
聂文远去厨房拿碗装粥,他在小外甥旁边坐下来,就听到小外甥问他,舅舅,这是你自己的房子吗?
他喝口粥,对。
huáng单把碗筷放下来,拿纸巾擦擦嘴,金屋藏娇?
聂文远的眼皮一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