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老刘被扶走的时候人已经醉死了,今晚回去肯定要跪搓衣板,他家的母老虎是不会放过他的。
邱涛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思,他放下筷子,拿了帕子擦擦嘴,就把帕子往桌上一丢,还是我俩好,家里没人,想怎么着就怎么着。
有一年我们一人被塞了个女的,上头的人看着,我们没法子,就把女的带回了自己的房间,第二天早上我见到你,问你晚上过的怎么样,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说的吗?
聂文远开口,地板睡的浑身疼,凉水冲多了,拉肚子。
邱涛笑起来,边笑边摇头,我就说你傻,逢场作戏都不会,当时我真的以为你会摊上事儿,往严重的地方想就是他们不带你玩儿了,让你从哪儿来滚哪儿去,没想到你什么事也没有。
他按了按眉心,你能走到今天,还能在官场里混着,跟每个人都维持着过得去的关系,没有和谁正面jiāo锋,是老天爷的眷顾,但是人不能永远那么走运,文远,有句话我一直想说,你我都是快四十岁的人了,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,为人处事不能一成不变。
聂文远淡淡的说,变了就一定好?
不一定,但是在原地踏步,只能被后面的人追上来,踩在脚底下,永无翻身之日。
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