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涛从口袋里拿出帕子,轻轻擦掉青年脸上的血,笑着说,叔叔就知道,小于最懂事了,跟传闻的大不一样,说真的,叔叔活了这把年纪,还是头一回见你这样的,就像是换了个人,皮还是原来的皮,里面的东西换了。
huáng单听着邱涛的话,那里面夹杂的好奇很明显,也令人惊悚,似乎随时都会把他的一身皮给剥了,仔仔细细的翻搅一通,看看究竟是什么qíng况。
邱涛拿下帕子,摇摇头说,小于,你好歹是个男孩子,怎么这么爱哭?
huáng单哭的停不下来,他要被绷紧的疼痛神经给bī的昏过去,却不得不qiáng撑着,嘴唇都发乌了。
邱涛扬手,给小朋友洗洗脸。
他的话落,就有人去提了捅水,直接从huáng单的头顶倒了下去。
不知道那水是从哪儿弄来的,浑浊不堪,泛着一股子土腥味,里面还有不少腐叶跟不知名的小虫子,死的活的都有。
huáng单难受的咳嗽,额角的伤口被水冲洗过了,针刺的疼持续了好一会儿,他闭着眼睛一下一下喘气,湿透的胸口起伏不定。
邱涛满意的说,这不就好看多了吗?
huáng单闻言,他的眼睛顿时就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