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满的。
第二天上午,医生照例上门给聂文远做针灸治疗。
huáng单在一旁看着,看一根根细细长长的针扎进男人的腿上,身上,手上,他觉得自己有自nüè的倾向,知道看了难受,还杵在原地。
医生走时,对huáng单叮嘱了一些事,天冷,别让主任出门,他感染了风寒,会很麻烦。
huáng单说,我知道的。
医生咳了声,不能禁yù的话,也别纵yù,健康是革命的本钱,没有健康,什么都是白谈。
huáng单认真的说,晓得了。
医生拍拍青年的肩膀,拒绝让他送自己,你陪着主任吧,省的他看不到你,心里着急。
huáng单停下脚步,冲医生摆摆手,慢走。
医生走到院子里,他下意识的往后扭头,视线上移,跟站在窗户那里的男人打了个照面,即便隔了段距离,他也知道对方面上是什么表qíng,生怕那个青年摔一跤,磕到哪儿,恨不得永远都禁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。
同xing恋没什么可怕的,只不过喜欢的人刚好是同xing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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