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觉得人生都圆满了。
聂文远揉了揉青年的耳垂,陪舅舅说会儿话。
huáng单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,说什么?
聂文远说,你会不会觉得跟舅舅住在这里很无趣?
huáng单的眼皮黏到一块儿去了,闻言就立刻分开,他摸摸男人没什么力气的手臂,不会。
聂文远说,你还年轻,正是贪玩的时候,却整日整夜的陪着舅舅,难为你了。
huáng单从男人怀里撑起身子,聂文远,不要把官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,你不需要试探我。
聂文远说,不是试探,是愧疚,舅舅想给你最好的。
huáng单看了男人半响,缩回他的怀里,把他的一条手臂抓住放在自己腰上,最好的我有了,别胡思乱想,像个老头子,这样不好。
聂文远亲亲他的脸颊,晚安。
早上huáng单跟聂文远被聂秀琴喊醒,她烙了饼,煮的八宝粥,还切了自家腌的咸鸭蛋。
聂文远看出青年的心qíng不错,说话时脸上有消息,人多,话题也就多了,到底还是比整天对着他一个老男人要好,但他还是不会放对方走。
这辈子是不可能了。
下辈子也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