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匪问道,药吃了没有?
huáng单说吃了的。
陆匪下意识的问,头疼不疼?
说完了就想抽自己,哪壶不开提哪壶,他的薄唇一抿,感觉不到疼,别的呢?有没有哪儿不能动,手脚使不上力,头晕目眩,或者发麻?
huáng单说都没有,我会注意的。
陆匪的语调不再那么沉闷,那我替我全家谢谢你了。
huáng单眼神询问。
陆匪不快不慢的说,你出事,我就得跟着完蛋,我完蛋,我爸妈晚年能好的了?
huáng单蹙眉心,这么严重?
陆匪说那是当然,所以你给我好好的。
huáng单哦了声。
这个点,路上的车流量大,回家的,出门的,全凑一块儿去了,不断的擦肩而过。
huáng单望着模糊的夜景,他在这里喊三哥,喊了很多次都没有得到一点回应,真的走了。
说好的后会有期,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
三哥是知qíng人,他不在,huáng单就没办法了解这副身体脑子里的qíng况,也不能再讨要一些治疗的药物压制病qíng。
最失望的是,huán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