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论今天多么难受,多么绝望,明天的太阳依旧会升起,落下,再升起,日复一日,就那么熬下去吧。
会熬到尽头的,那时候生命也就终止了。
九月一号的早上,天才蒙蒙亮,陆匪就离开了家,他给父母留了一张纸条,说他要去寻找大关高中,还说季时玉在班上等他。
陆父陆母过来看到纸条,都震惊的说不出话来,儿子疯了,他跟那个孩子之间相差九岁,怎么可能是同班同学?这不是疯了是什么?
章一名接到陆父陆母的电话就赶了过去,他没有要叫人找陆匪的意思,而是说,伯父伯母,陆匪这几年过的不人不鬼,他除了能呼吸,和死了没有什么两样,你们就放过他吧。
陆父陆母老泪纵横。
章一名的喉头发哽,他忍了忍,终究还是红了眼眶,哽咽着说,以后我给你们当儿子。
安抚了两个老人,章一名坐在台阶上抽烟,他抬起头仰望天空,扯出一个沧桑的笑容,陆匪,放心吧,我会照顾好你爸妈,尽全力让他们晚年过的好。
一年过去,又是一年,章一名陪着老两口,再也没有见过陆匪。
陆匪在哪儿呢?也许他已经死了,死在某个角落,孤独而又悲凉,又或者没死,正在满世界的去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