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转身,“这下,你们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!”
可等到他回头站定,疑惑的看着门口的人,“你是谁?”
“我擦,薄澈,你这个猪脑子,你居然不知道她?我打死你!”季星依手上还拿着鼓槌,上来就是一顿敲,她非要把薄澈这个木鱼脑子给敲清醒为止。
万一就因为薄澈的口不择言,而得罪了这么一位大师,那该怎么办啊?
“疼……疼……”薄澈疼得眯起眼,五官也缩成一团,他并不是不认识门口站着的这人是谁。
只要是华国人,大抵都认识!
只是……这和他意料之中的不一样啊。
怎么不是他哥呢?
可就算不是他哥,这位大师来这做什么?
难道是他哥太忙了,所以便叫了这位大师过来?
但总得事先给自己说一声吧,现在弄得他一点准备都没有。
薄澈真是郁闷死了。
门外站着的女人,四十多岁的年龄,身形修长,体态清瘦,身着古朴的纯手工绣制旗袍。
表情淡美,神色清冷,瞳色偏淡,带着浅浅的疏离。
明明已经上年纪了,可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气质,却是很多年轻人也没法比的。
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