替她向钟老师说话,她心里一定很难受吧?
夏晴却用一个眼神安抚了她,这本来就是她选择的路,再苦再累,都得她一个人担!
大家陆陆续续走了,夏晴却还在教室里挥汗如雨,一遍又一遍练习基本功,就算进步再微小,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勤能补拙了。
和唱歌不同,对于跳舞,她必须付出比常人多几倍的努力。
钟诺刚走出来,一个靠着墙的男人突然偏过头来,钟诺看了过去,清丽的眼神仍然像一面平静的湖,毫无涟漪,就仿佛早就猜到他会在这里等她。
“钟老师。”就算是薄君夜,他也得这么毕恭毕敬的道一句,“我想请教你。”
颀长高俊的男人双手插在口袋里,眼神却如豹,褪去了往日的懒散,带着几分郑重,“今天到底是谁请你来这里给这群学生上课的?”
他很少对什么事在意,但此刻这个答案就像片羽毛,在他的心上挠来挠去。
钟诺沉默了片刻,幽幽吐出四字来,“无可奉告。”
薄君夜面上碧波无澜,心里却是暗暗吃惊。
谁也叫不动钟诺,甚至于华国顶层的人物恐怕也很难。
她这人一直随心随喜,可能让她为之守口如瓶,到底是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