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起人流,药流没那么伤身体。”欧阳寒徐徐站了起来,又似变成了黑化的样子,清傲的年轻男人,没有系领带,雪白的衬衣领口就那么微微敞开着。
司梦绮半踩在床上,一把用手拧住了他的领口,“你在胡说什么?你不是说尊重我吗?我都没有把我的决定告诉你!你不是说哪怕我生下这个孩子也可以的吗?为什么你要这么自作主张?”
这么一番吼,司梦绮甜美的嗓音是完全的沙哑了,听不出一丁点本来的音色,泪犹如下雨一样,洋洋洒洒。
欧阳寒双手背在身后,任由她勒,任由她捶打,任由她歇斯底里,“我知道你犹豫纠结彷徨,每天连觉都睡不好,我索性当了那个残忍的人,替你做了决定。”
“你!”司梦绮气得毫不客气的一拳又一拳走在欧阳寒胸口,像只暴怒的狮子,披头散发都遮不住她溢满泪水的脸。
打累了,她终于半跪着,跌坐到地上,像是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,只顾着大口大口的喘气。
一只手蓦地伸到她面前,想要把她给拉起来,可她看都不看他一眼,也不拍开他的手,完全选择了漠视,唇齿间冷冷溢出几个字,“欧阳寒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,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,就是认识你!”
他仿佛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