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不会这么容易。
薄君夜走了,夏晴激动得扯着司慕擎的衣襟,“部门那边会怎么对付你?”
不问清楚,她老觉得心里慌慌的。
司慕擎勾了勾唇,“很严重,说出来怕吓到你了。”
其实他很清楚,他有爱孙媳妇儿如命的爷爷罩着,那一群老顽固们对他再不满,能大得过爷爷吗?
爷爷虽然退了,但在部门的影响力,从来就没有弱过。
那群老顽固们敢对他怎么样,到时候爷爷就会杀到他们的家,“不经意”的把他们酒窖里藏很多年的好酒,还有一些收集多年、好不容易找到的古董“一不小心”一摔。
到时候,他们是得不偿失。
他们对爷爷的脾气是再清楚不过了,是不敢轻举妄动的。
更何况他护着他媳妇儿,又没吃他们家大米,吃饱了撑的管那么多!
但司慕擎故意这么说,就是很享受夏晴对他的担忧和关切。
刚一进来,看见薄君夜在这儿,他浑身上下都不舒服,这会儿就找舒坦来了。
夏晴一听,没有第一时间想着怎么补偿他,哄着他,反倒默不作声的低着头。
司慕擎幽黑深邃的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,心里慌乱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