迹的握住了苏千漓的手,略微握紧,给她力量,也给她温暖,“千漓,怎么了?”
苏千漓硬生生逼退眼角的眼泪,她知道,坐月子的时候是不能哭的。
不管国外到底坐不坐月子,她还是要坐月子的,为的是以防万一。
“我只是在想……好险啊,如果他们晚出生一天,到时候就会打引产针,到时候,我们就会失去三个孩子,而且我这辈子都没办法生育了,想想,我就浑身发冷出汗,觉得后怕……”
霍爵愣了愣,其实他又未尝不是呢,只要一想到自己差点错杀了三个这么可爱的孩子,仍然心有余悸。
虽然这些事都是最皮的老三造成的,但他到底只是一小团肉,他们这些大人不可能真的和一个襁褓里的孩子计较,所以他能责怪的,只有自己。
母子连心,而刚才千漓经历了那么痛苦的过程,她的感觉自然比他还深刻。
霍爵把苏千漓的手放在唇边,深深的吻了一口,“千漓,你不必有任何负担,这事都怪我,该怪我。”
“不,我也有错,我不够坚定。”
苏千漓怀着孕的时候,两人还没有这么切实的感觉,这孩子们一生下来,身子虽然轻了,可肩上的担子却陡然重了起来,两人已然升级为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