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常彪悍：娘亲，揍他！ 作者:话小草
323 最毒妇人心
封寒林听着秦素的交代面色变得古怪，上上下下地打量她，“你真的是秦素吗？我怎么觉得这么不真实。”
“你想知道怎么区分现实跟梦境吗？”秦素冷眼看他，当她手掌抬起，封寒林立马后退两步，“算了，爷信了。”
不挨这一巴掌，单看秦素的手势，封寒林都觉得脸颊隐隐做痛。
“就是怎么都觉得你刚才的感觉真诡异，似乎转身一变成了女魔头。”封寒林欠揍地笑着说，听了秦素慎密的部署后，他知道，冷静的秦素又回来了。
秦素闻言陷入沉吟，胸口隐隐作痛的感觉并没有消失，但她在说服自己，如果不想受人威胁，那就变得更强，只有更强，自己才不会成为翟凌云的破绽。
“没什么，只是在想一些事。”秦素别过脸，没有明说。
“想什么？”封寒林欠揍地凑上脸。
“修炼者的尽头是十级吗？”
秦素一脸认真地回头问道。
“呃，”封寒林没料到秦素突然提到这个，故作高深地想了想，潇洒摇着折扇，在原地踱步，摇头叹道，“说是也是，说不是也不是。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