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水面色一变，凝声斥道：“还不快起来，整天就知道在外面惹事生非，没看到有客人在吗？”
姜小纪眼珠子一转，目光看向秦素跟翟凌云时徒然定住，张圆了嘴巴，可以塞下一颗鸡蛋，定了定，瞧着秦素的瞳孔一缩，姜小纪砰地一下跳起来，哆嗦着说：“秦……秦……秦秦素！”眼底的惊恐让人好像欺负了他。
秦素挑了下眉，翟凌云静静地打量着少年，唇红齿白可比姑娘，一双漂亮的眼睛水灵灵，这姜小纪生的一副好长相，可是性别错了。
冯水被气得不轻，见秦素眼露疑惑，他连忙解释说：“明大人有您的画像，就挂在他自己的房里。”
意思是，他们几个至亲的都看过……
冯水的解释刚落下，姜小纪跟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似的一下炸毛，奔到秦素面前，急声问：“你认不认识翟小五？”
三人一怔，翟凌云目光打量着他，想了想，试探地道出了翟小五曾经说过的名字：“姜姑娘？”
姜小纪倏地一下，脸蛋涨得通红，浑身哆嗦地看着翟凌云，那水汪汪的眼睛似乎要哭出来，冯水被呛了一下，傻愣愣地看着翟凌云没反应过来，他竟然知道姜小纪的外号！
翟凌云懒声说：“小五的朋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