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着。
“我不会让你一下子死去,我会慢慢折磨你,一直到你死。”他残忍地说。
而奥雷在第一声的痛叫之后都是紧抿着嘴唇不吭声,无论托尔斯怎么折磨,他紧闭双唇不吱声。只是偶尔凝望着他的目光复杂,又透着一丝丝像是欣慰的东西?这样就好,一切就都解脱了……
托尔斯回来了。
事隔两天之后,带着一身浓墨的忧伤回来。
秦沁想上前问他,可见他心不在焉的模样又不便开口。
很久很久之后,他沙哑的开口,声音沉重痛苦,“我母亲真的被当成了药引,炼成了血药吗?”
秦沁浑身一颤,用力地盯着托尔斯的脸,苍白的面色似在说,谁告诉你的?
“他已经告诉我了。”
托尔斯平静地看着秦沁,墨色的眼眸底下是在不断翻涌的悲伤。秦沁别过脸,眼泪顺着脸庞滴下,她艰难地点了头。
“所以连坟墓也没有是吗……”
秦沁掩嘴泣不成声。“对不起……”她救不了秦茜。
托尔斯仰头看天,墨色的眼眸映出漫天繁星,却映不出它的璀璨,而是弥漫着比夜色还浓的悲伤。
他还是下不了手……
翟小五坐在角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