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喃声道出了来人的名字：“封寒林。”
封寒林扬了扬眉，虽是站在城头，但距离城墙边还是有一些距离，恐高的本性还是没变……他目光望了眼上空的战斗，这一战，还真不好插手。不过目光扫过黄文龙等人时掠过了疑惑，好像少了几个人……
叶清云似知道他所想，出声道：“翟凌云带了昊天他们去神界。”
封寒林倏然抬头看向叶清云，重复道：“他们？”
“秦素、昊天、楚司……”
忽闻风声过，封寒林站直了身子，定身在叶清云身前，神色有着激动、震惊、挣扎，最后扯了扯嘴角，“你在跟爷开玩笑吗？”
叶清云面不改色，只是看着他。
封寒林神色的平静被打破，小心翼翼、试探地问道：“是真的？”
“是真的，秦素回来了。”回答的人不是叶清云，而是刚刚清醒过来的欧永星，他望着再次出现的封寒林，只觉得恍若昨日，低声道：“楚司也回来了。”
封寒林立在原地许久没有动，低垂的眼众人没有看清他的表情，海文、李岚、方起等人失神地望着这个男子。当年清云城一战，在最后一刻拿起神器虚幻之镜的第五位强者，曾经的云中城城主。
也因为他，才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