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他紧紧的盯着谭莳,盯得让谭莳有些不自在了:爸爸,怎么了?
你昨晚跟谁在一起?
朋友啊。
云父道:我刚才买菜回来,看到你下了那辆车,那辆车不是一般人能买得到,买得起的。
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那是什么学校,那是我朋友爸爸的车,开车的是他家司机。谭莳笑道:爸爸你在担心什么?
云父闻言一愣,对啊,他在担心什么他还是很在意出狱的事qíng吧。在没有找到原因之前,他不免越来越怀疑和谭莳有关。
谭莳给云父倒了一杯水,道:不说这个了,爸爸你的工作找的怎么样了?
唉我有案底,别说好的地方,普通的服务型工作也不会考虑我。云父颓废的摇了摇头。这段时间他试了很多地方,但是都是无功而返。
要不然这样吧,你先炒股,赚了一笔之后,再重新开始。谭莳道:你不必太cao心,还有我呢。
云父拍了拍谭莳的手:你真是长大了。只是炒股需要本金,我们现在云父突然想起了自家负的那笔债款,再想到云母就是因为这笔债款的牵连疯掉的,心里的苦涩弥漫。
那笔债周慕已经帮忙还掉了,就连云母还没有接受治疗也是因为在找合适的医生